余接人偶—人類的憑證

文: 貓王

Yeah, Peace!! Peace!! 相信有看物語的朋友們對這句說話應該不意外!!!
對對對,就係支持著物語可以無限燃燒經費,副商品最多的,三幼女之一的斧乃木余接2333333333 嘛嘛,雖然說現時斧乃木的商品還未出了很多,但在憑物播後15年應該會漸漸商品化((我在等著家中的FIGURE架可集齊3幼女丫!!!!
言歸正傳,賀憑物語終於在一五年一月一日正式開播了!!!! 作為COSER,其實看了小說之後還去COS過斧乃木((真是不知廉恥呢w所以小說黨的我根本滾動不能停。

好了好了,雜談先到這裡,讀後感和評述要開始了。先說一下,《憑物語》在故事結構上不算十分有趣──當然這是討論憑物在物語系列中的位置。如果已經看了動畫或小說的朋友應該知道憑物只是整個故事的換折點和伏筆,正如故事開段的對白一樣,憑物語只是「完結的開始」。但是,這並不代表憑物語在內容上並不有趣,除了西尾本身風趣的寫作和福利內容外,基本每篇物語都會探討一個問題。而這次憑物借此探討的是「差異」:以區分人與非人之物來探討生物之間的界線。接下來,我將會大致把動畫的幾個大的部分分開來討論。

以故事開段,小忍的獨白和阿垃垃圾(男主角真正名字為阿良良木曆)的獨白來劃分斧乃木余接的存在形態,可以算是憑物中相當重要的一段,而以作文來說,這部分則具有首尾呼應的作用。雖然在首段中,垃圾君有為斧乃木作出多餘的情感幻想,這一方面表示著垃圾君那種幼稚外還帶著垃圾君還算是個人類的隱喻,但就小忍<<舊キスショット・アセロラオリオン・ハートアンダーブレード>>的角度來說,斧乃木即使與人類相似都仍然要被分類為怪異。當中有2個例子是很中點的:

1. 即使學習外語,為此努力溫習,,讓自己的外語變得流利,都只是為了與外國人溝通,,而不是為了入藉外國,更別說成為外國人。

2. 怪談不是怪異離奇就不是怪談。

2.在意思上比較隱詼,,大抵可以理解成「作為人偶的斧乃木會被當成怪異當然是因為她有非人的一面」。在這方面亦是我最喜歡西尾維新的寫作風格之一,可以用不同各度描述怪異這個設定。

之後就是開心的動畫福利時間:與妹妹共浴篇,又稱火憐捉奸篇www 這是作為發現樣子沒映在鏡中的伏筆的過渡,在結構上無什麼可以多講的地方。小說黨的我一直覺得新房是拿福利部分來充字數的XDDD這都算是新房小說有趣的地方之一。作為輕小說,新房比其他大多的小說更傾向加入自己的生活色彩和心情。回想起某一篇物語的內容拿來賣傷物語動畫化廣告跟感嘆自己很怕字數不足的問題,於是雜談完了就能充夠字數。

注 : 我其實一直在想新房本身是否很喜歡吃Mr. Donut 。

入正題了,阿垃垃圾君發現自已經進入了吸血鬼化於是在小忍的提議下找暴力陰陽師組合。就結果來說垃圾君的確有明顯吸血鬼化的情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正是現在阿良良木歷的情況。太過依賴吸血鬼的力量,使其趨向吸血鬼。特別在撫子的北白蛇神社一事中,就明顯地使用太多次吸血鬼得的力量,結果如同余接的說話一樣,蠢事累積太多了。(吐糟:為什麼不是變成蠢蛋!!!)但就故事的進展而言,一切亦如影縫所說所有事都太過巧合了。以此作為伏筆進入余接的部分。雖然憑物語有一半算是掛羊頭賣狗肉,因為主線可以大部分都在說垃圾君。但憑物的精髓不在於斧乃木的故事,而是余接如何參與垃圾君的故事。

接著就是最重要的部分,主要是垃圾君與余接的戰略討論。余接認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自已送出去或者把綁架了垃圾君的妹妹和學妹的正弦殺了,前後兩者都擁有「不認為自已是人」的想法,場面上其實是相當虐心的。對於每每在自已面前做出各種人物模彷的斧乃木而言,雖然面無表情但垃圾君終歸想把余接當成人類看待──

「如果殺了正弦的話就會變得不是人。」

可是面對依然玩弄著她,讓她下來的垃圾君,斧乃木仍然希望他可以放手。人物本身雖對這句說話無有別的想法,但作者在這一場面的感情鋪排得很用心。如垃圾君所言:

「現在回想起來的話那時不應該放手。斧乃木妹妹之後會怎樣做,明明想想就知道,但我卻照斧乃木妹妹的說話,放開了緊握的手。」

如果留著她──余接的話,也許她不會成為怪物……至少不會讓自已意識到她不是人類。這一點亦都是我愛上斧乃木的理由:即使人偶本身並不覺得自已可憐,並不代表我們──人類本身並不覺得不可憐。要讓可愛的童女帶上怪物的名號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就像把責任怪到小孩身上,或者應該說:「怪物應有怪物的形象,而不是像童女這樣的。」即使心知這是不合理的想法,但無法不這樣想的幼稚想法……

進入正弦部分,由動畫畫面上來說其實可以很容易地明白到正弦本身已經讓事情變得鬼異起來。其一是其積極性,其二是其前後錯亂的發言。正弦在這件事上面其實算是洞察了問題亦明白自己被人利用和擺佈,,自己選擇了退場。雖說就「選擇」而言不太明智,但正弦在角色上除了作為傳訊者外,角色主要作用在區分斧乃木存在之上。作為前者,他所傳達的訊息正是「把忍野找回來,。除了這無其他方法了……」,而後者則是「被殺」。(個人認為這段在小說上,對正弦的描述比較詳細,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之後去補完小說。)這段的後半段沒有多說的餘地,就是殺人與被殺的關係。最值得注目的是,斧乃木余接之後的一句話「請不要學我。人類如果做出這種事就糟糕了。」其中所說的並不是殺人一事。如前段斧乃木所說,人殺了人還是人。重點不是人是否死了而是殺人的方法。能這般把人類一點血都不剩地完全蒸發掉,這才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行為。

總結,憑物語雖然只是大故事中的一個小伏筆,但其探討的內容並不簡單。這只是個人的觀感,憑物語──人偶余接,這篇故事進階伸延下去的,是一個討論人的定義和人應有的生態談,借此探討生物之間的界線。

就我自己而言,憑物語是一個情感與靈魂的故事,類近以往各種利用人工智能作提材的電影,例如: 《Terminator》、《智能殺機》、《樂園追放》……當無情之物明白什麼叫感情時,當人造物明白什麼叫什麼是娛樂、滿足、愛的時候,那不是己經算是人類了嗎?人類的界線比人類想像來得曖昧。

然而可悲的只是憑物語並不是大團員的美好結局。把人情移情於非生物──人偶,教會非生物什麼叫感情,但非生物是否能回應那一份感情及情念? 這是一份不合理及過分的妄想,是一份多得溢出來的情念,,是一份希望得以實現的情感。一想到這種即使自我陶醉都會有不得不消失時候,不禁會讓人有種虛空感。憑物語對我來說就像是對遲遲不想進入成人世界的自己的閙鐘一樣。

有點像《寄生獸》般,留下了一個永遠無法解答的迷:到底怎樣定義人類?憑物語就是一個人類與模彷人類的怪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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