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的香港 要做出有病的作品》

事實上香港的病態,香港的可悲面貌,其實全部都可以用來當是創作的土壤,等於很多豐富的哲學思想也是在二戰後期漫發出來一樣。

  八十年代反烏托邦的科幻作品興盛,是當時二戰陰影還未褪色、人們尚在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之間抉擇、科技發展之快速激發大家對未來瘋狂想像…是這樣的背景造就了那麼多科幻經典,這是當年的創作土壞。

  現今不論世界或是香港也準備進入巨變:恐怖主義及難民問題徹底打了左翼臉;全球化遭受本土思潮的猛烈反彈;香港本土思潮雖然進入低潮期,但它會轉形和再次來臨…這些身邊發生的事,全都可以作為創作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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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虛說故事已死?角色至上才不是我的錯!》

故事的消失以至只寫角色,其實並不能一言兩語說得清,除了「故事內化與人物符號化」之外,同人作品、產業混同、初音這些均屬現象產物,再探討下去就是御宅族對「符號」的追求大於對故事的追求。我不會把「只寫角色」當成是貶意,因為寫得好的角色亦都可以是好的故事。對很多人來說,日本動畫之所以比起歐美電影電視吸引,正正就是動畫並不再是反戰環保的等大議題,而是回到個人層面的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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