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Cafe是現代版本的藝伎遊戲》

  很多人不懂怎樣定位女僕Cafe,客人和女服務生玩著稱為「主僕」的遊戲,服裝帶有少女青春的性感,可是客人與女服務生必須以禮相待,不得逾越界線。它不是普通餐廳,不是風俗店,更不是夜店與風月場所,這是日本獨有的文化歷史所發展出來獨有的產物。,我會說,因為日本有了藝伎,現代資本社會才有了女僕Cafe。

  女僕咖啡店(メイド喫茶,下稱女僕Cafe)是二次元文化的一個特色,第一家正式的女僕Cafe「Cure Maid」在2001年秋葉原開設。Cure Maid的裝潢記滿19世紀風格,女僕們會穿著維多利亞時代的傳統女僕服,裙長及地,儀容端裝,順帶一提,《Love Live!》中小鳥穿上女僕服打工的情景正正是取材自Cure Maid咖啡店,而Cure Maid也有跟《Love Live!》合作的活動。這間女僕Cafe嘗試給客人感受一下維多利亞時代女僕的感受,以「主僕」關係連結起女服務生與客人之間的關係。當然那不是真的女僕與主人,而是一個角色扮演(Cosplay)的遊戲。

  隨著「女僕」這個主題在動漫遊戲作品中受到廣大歡迎,女僕服亦都由傳統款色走到「萌」的款色,長裙改成迷你裙,穿上及膝長襪在「主人」面前作出「Kawaii」的舉動,主人的心也隨時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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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堂早已定下「寶可夢」 扮關心香港卻以普代粵》

「寶可夢」這名字,也是最先於中國大陸出現。在台灣「批踢踢」論壇PokeMon看板上,發言者wizozc25852考查到,「精靈寶可夢」這名字最先在2011年中國大陸的動畫及漫畫裏使用(註2)。大陸觀眾首次看到這詞,是在「北京迪美文化發展有限公司」擔任動畫版代理商的時期(註3)。按照這線索,我在迪美文化的網站上找到一篇「《精靈寶可夢》譯製導演張麗莉專訪」(註4)。這篇2011年的訪問中,張麗莉透露,因為「神奇寶貝」、「寵物小精靈」在大陸都已被搶先註冊,因此要起新名字。而在「與片方的會議中」,根據版權同屬「小學館集英社製作公司」的《多啦A夢》這個「成功案例」,而「確定了在中文中選擇同音的思路」,希望找出與「Pokémon」發音相似的中文字。她還說:「經過幾次討論,在諸多備選的名字中,最終確定了『寶可夢』這三個字,既接近原文的發音,而且每個單字或者三字合在一起都是好意。」

由此可見,整個「寶可夢」的定名過程,就只有中國大陸和日本人員參與。這個名字的確是個「大陸名」,專訪裏沒有一字提及過廣東話,過程中沒有考慮過香港人的母語。大陸的譯製導演張麗莉以「多啦A夢」來比,也證明她不了解廣東話。「多啦A夢」粵音/tɔ la eɪ mʊŋ/,與日文讀音/do ɺa e moɴ/還相似,香港人尚且不太接受,例如去年林保全先生逝世時,各家傳媒都大字標題說「叮噹」配音員。現在「寶可夢」於粵音不合,怎可以和「多啦A夢」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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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Liver們,別再支持盜取他人創意的商人了》

本來也不想出文說明某雜誌送文件夾所謂何事,但看見一個又一個買了雜誌以為自己真的支持LoveLive! 但又被痛罵,作為在這裡好一段長時間的LoveLive!水區成員,有必要說明一下這個「水區潛規則」。

這篇文章為方便更多人閱讀,使用了白話文。

究竟香港這幾本雜誌出了甚麼事?簡單說就是「侵犯版權」。

早在上年,出版社已經推出過一本LoveLive!別注號,而當中內容排版沒修正、有錯字,最重點是沒經他人同意Copy他人的翻譯,當時更驚動巴哈原文po主。

一本Copy他人網上的東西的書再收你60元,你為何不直接上網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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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界其實就係香港社會縮影》

標榜為「香港最大同人誌即賣會」──Comic World(下稱CW)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畫師遭受「電影、報刊及物品管理辦事處(下稱電報辦)」騷擾、攻擊甚至檢控的事件。而且主辦單位每次均完全沒有對畫師提供任何協助,令不少畫師、參加者均明言杯葛CW。早在CW34之後,筆者已經多次撰文抨擊CW極度不負責任、出爾反爾、背叛畫師的卑鄙行為,而陸續亦有不少同人作家、甚至「大手」的同人組織亦明言將無限期杯葛CW。

可是,要發生的始終還是要發生,在剛剛過去的CW41,又再次發生了電報辦檢控攤主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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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分得那麼細 大家都是末路人》

經歷一次又一次不堪入目的處事手法,虧CW還能辦到第41屆,在網絡廿三條的陰霾下,CW不僅沒有為同人畫師的不安派定心丸,反之更發生令人側目、苛刻的通告,指場內的所有產品,必須符合《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矛頭不僅指向BL(男同志)、GL(女同志)、R18(十八禁)刊物,本屆更明文將範圍擴大至內容有人物露出內褲、屁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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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GO當真是Fate/GameOver?》

一如其他大熱的動畫,TYPE-MOON也推出了Fate系列的手機遊戲,由於遊戲故事繼續由「奈須蘑菇」所作加上剛過去新番Fate/stay night [Unlimited Blade Works] 的人氣,令遊戲備受注目。可惜一開始營運伺服 就不勝負荷需要維修一段長時間,更在沒有任何公告下被Google Play Store強行下架,以及每次新活動一推出都例必緊急維護,所以被戲稱為Fate/Game Over,而且早前推出的新英靈 — Lancer 斯卡哈 又掀起一陣熱話,但其實遊戲並不是如傳聞中差,所以作為一位半吊子的Fate廚想為這遊戲說幾句。
雖然小編不懂日文,但也可以從一些熱心網民的翻譯中了解遊戲的故事及其有趣的部分,而且也如一貫Fate系列作品般,在召喚歴史及神話的英雄(遊戲中稱為英靈)上有非常吸引而詳盡的描述,比起一般只借用神話英雄名稱的遊戲多了一分心思。遊戲組隊也需花心思——遊戲對組隊也有一定要求,此遊戲有三種攻擊:高攻擊力的紅卡,儲魔力的藍卡及儲爆擊的綠卡,每回合隨機出現五張卡然後任選三張進行攻擊,由於不同英靈對這三種攻擊有不同傾向,有些多紅卡,有些多藍卡,有些多綠卡,所以玩家需要細心選擇合適的隊員以進行有效率的攻勢。而且英靈技能和寶具的配合以及禮裝(武器)和屬性等等的相剋也對戰局有一定的影響,令Master (玩家)們可按個人喜好組成不同的隊伍參與聖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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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度休刊《熱血少年》從造漫畫雜誌的角度探究主因

《熱血少年》經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從雙週刊開始,休刊,變成週刊;再休刊,變成月刊。目前以月刊方式示人的《熱血少年》經過六期後宣佈,他們將會再次休刊,並轉戰網絡版。

《熱血少年》再度休刊,不能以單單「失敗」來蓋棺,始終它已存在了一段頗長的時間,也進行過不同的改革。如此浮沉不定的刊物,它的死因值得探討。

從週刊至月刊

由週刊改成月刊,從來都是死路一條。本來長期追看刊物的人,每週定期付錢、定期追看,可是出版的時間間隔延長,買家對刊物的關注及習慣性便會下降,亦難以吸引新讀者每期追看。

僅以週刊的起印量為例,便可以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假設每本合理售價為二十元左右,必須至少售出一千至二千本才有合理利潤,前提還必須是每期均可以完售。

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從週刊改成月刊的原因只會是出版問題,例如稿量不足、印刷成本等等。如果認為將每期的出版時距拉闊便會使人有足夠時間回復,那只能說是太天真。

二十元只不過是一個老麥的價錢,本來並不是甚麼經濟負擔。反而時距越大,一次的付出就顯得越貴了。為甚麼昂貴商品可以分期付款?正正是減少一次性支出的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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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2.5次元的姿態 衝上紅白的μ’s》

2.5次元偶像組合──「μ’s」終於登上「紅白」的舞台,將於紅組擔綱第11位登場的組合。雖然一年前的紅白也曾經傳出μ’s將會初次登場的消息,最終雖然落選,但來到這一年,μ’s終於也登上了紅白的舞台,成就了2.5次元偶像組合、以致動漫音樂的一大神話。

這件事不僅震動了整個動漫界,甚至連J-POP業界也對這件事有不少的意見及炒作。有指AKB48系的支持者不忿μ’s直接或間接取代了HKT 48 和 SKE 48的登場機會而不滿,甚至有少眾傾向「魚蛋論」,認為μ’s也不應獲得上紅白的機會;也有說法是擔憂身處動漫界的μ’s會在紅白的大舞台上遭受冷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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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碼暴龍Tri》成長命題不來自作者 而是我們

大家對於普遍動畫定位好像有一些誤會了,大家以為給成人看的動畫是深奧的,青年看的是淺白的。其實探索人生意義、表現人性黑暗、描寫道德價值衝突、反抗社會的動畫,主要是給青少年看的,他們對世界的理解正在極速建立,質疑種種成人已經不質疑的東西,青少年的「叛逆期」,是對一切提出疑問。而給成人看的動畫,主要都是一種價值:「找回美好」,尤其是日本動畫,找回學生時期的青春,找回小孩的熱誠、找回青春少女蘿莉的青澀。

  現在的日本動畫主要是帶你逃避現實的,新番動畫的受眾不會是宮崎駿、新海誠的受眾。因為宮崎駿的動畫太接近八十年代的主流價值,而新海誠的動畫太接近現實了。《白箱》之所以受歡迎,是因為它透露了大家都感興趣的動畫行業生態,若主題不是「動畫製作」,那種赤裸裸的現實描寫肯定不會如此受歡迎。

  好了說回《數碼暴龍大冒險t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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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打擊盜版,真的是迷途知返?》

2015到現在仍是相當溫暖,但動漫界卻吹著寒風,不少知名盜版動漫網站關閉,App相繼下架或取消內容,翻譯人員被捕,都令筆者在內的不少動漫愛好者都感到無奈。

從表面來看,獲正版授權公司彷佛像惡魔一樣,追咬著「有汗出無糧出」的宅民,合法但毫無人性;這些打擊侵權的行為,尤其於中國,往往是「做show」多於維護權益,而究其目的,就是為了確保代理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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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接近人性的高達動畫:鐵血的孤兒》

雖然歷代高達有好多都有細路做主角,但可能因為大多數都著重描寫佢地新人類嘅能力或者係更大嘅世界觀,反而要到鐵血的孤兒我先真正睇到戰爭對兒童嘅影響。一個十幾歲嘅阿哥加入武裝集團,為嘅就係搵錢比自己妹妹讀書;一個被稱為火星老鼠比人賣黎賣去嘅奴隸一直以黎都搵緊同樣被賣左去唔知邊到嘅細佬;仲有個為左一班一早視佢地為兄弟嘅戰友們而起義,再成立鐵華團嘅團長。一切一切你會覺得好似似曾相識,明明睇緊嘅係高達,但係入面你又睇到好多世界真實嘅一面:一班人係一個殘酷嘅世界入面努力生存,每個都有不為人知嘅過去,大家都願意為公義挑戰強權。鐵血的孤兒,我好耐都冇覺得高達作品改嘅名有咁高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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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i. — 在錯誤時代誕生的續集》

我不得不說:

「千‧萬‧不‧要,用童年回憶去欺騙自己。」

如果可以選擇,我會希望《新劇場版デジモンアドベンチャー tri.》能提早七年面世,或是再推遲七年才上映。原因是假如《Tri.》在2008年上映,大多數目標觀眾(包括我)還處於中學生以上大學生未滿階段,至少還對舊動畫有鮮明記憶,亦仍未從動畫畢業;而假如《Tri.》在2022年才登上大銀幕,目標觀眾已經到達三十歲或以上,亦有機會已經生兒育女,一家大小一同觀看,既可以跟孩子一同分享童年回憶,又因為歲月洗禮,令デジモン在記憶中變成天上有地下無的經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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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權修訂最大問題 其實係信唔過與民為敵的政府》

有問題的地方確實存在

  版權修訂的確會對現時創作造成一定威脅,殺傷力最大的也許是惡搞歌曲了,舊曲新詞 文字創作沒問題,但唱出來可以構成侵權(即《城邦會戰勝歸來》有可能構成侵權。上載翻唱歌曲,同人音樂會,一樣可構成侵權。

另一個主要的憂慮是,法律字眼由「廣播(Boardcasting)」改為「傳播(communication)」(廢除第28條 ,加入第28A條)。這個改動引起了恐慌,因為「 傳播」的定義極其廣範,然而,以現今時代我們的溝通形式來說,廣播的定義已經愈來愈模糊,Facebook, Twitch, Twitter等平台,訊息以用戶主動參與分享,以互動形式擴散,「廣播」這個定義確實追不上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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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G用語流行 與文言文與用字優美有關?》

對於「日語漢字在香港潮語中的滲入是否因其用字優美及與文言文有關」這個議題,本人首提出以下五個問題,其後逐點深入探研。

第一、最流行的字「放題」、「入手」、「課金」、「腹黑」好優美嗎?何處和文言有關?
第二、來自古典中文「遠慮」、「風邪」又不見很流行在港式中文?
第三、流行用字集中在消費文化方面,是否只因為商家想食住「崇日」條水、純因為「潮」,和文言文無關?
第四、大陸也有流行語在香港很流行,也不是因為優美吧。「小三」、「光棍」也不優美,港人揀外來語作為香港潮言時是著重「優美」還是「廣泛使用」還是「流行」?
第五、日本潮語是否也是局限在某些圈子使用?(例如「紺色」「生成」在香港Lolita 圈是定番用字吧-留意定番也是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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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水煮成熟蛙為鑑 人類不要再犯重覆的錯誤》

到今天,你還會寄望這班嘴上說為民生民主的人,給你爭取些什麼嗎?我們寧願讓建制派堂堂正正地惡形惡相,也不要把抗爭力量消耗在這班偽君子上。
我們不是沒有力量,只是力量被這班人消耗了而已。

記得比阿寶抖下,別投泛民,不要再犯重覆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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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災難:自己活動 自己不救?》

在香港進行同人或是Cosplay活動,除了面對版權條例的壓力,還需要面對如淫褻物品審裁處(下稱淫審處)、「電影、報刊及物品管理辦事處(下稱電報辦)」,以至「明光社」的搞擾。縱然版權條例在香港屬於「親告罪」──即是若非由版權持有人提告,其他人仕包含政府亦不得對作品提出版權控訴;然而《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之中,只要是審裁委員小組的成員就可以對懷疑淫褻、意淫的作品提告。而成為審裁委員小組的成員僅需符合居港不少於7年、通曉書面中英語兩項條件即可,有指審裁委員小組早已滿佈反對同人、動漫甚至「明光社」的線眼,縱然這些消息未得證明,但足以令到同人界以及Cosplay界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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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御宅被看低 請停止自稱「毒撚」》

香港的宅覺得自己不被社會理解,又被「宅男」、「毒撚」等標籤纏身,自卑變成自傲,釀成了「你地外行人識條鐵咩?」的心態,還好,最差的是以毒撚自居,一句:「我係毒架啦!」把自我淪落和自嘲作為自己的城牆,拒絕外界理解同時,又在損害自己自尊。
  本身宅和毒就是兩個概念,「御宅族」來自日本,有指一些喜好專門愛好範疇的族群次文化 ,為了討論聚焦一點,我這裡指的「宅」主要是動漫愛好者。「毒撚」字源亦來自日本的「独男/毒男(どくお)」意指獨身男子,經過香港高登討論區凡事加上「撚」字的洗禮之後,便變成充滿港味的「毒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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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喪屍漫畫的Walking Dead時代》

當大人們都如此不濟,未來也如此灰暗時,年輕人能做甚麼?裝可愛。
日本研究學者 Sharon Kinsella 認為可愛其實是年輕人因對當大人的責任不滿,又缺乏第二條路下,只好退化至小朋友的階段,希望這段相對自由的狀態能持續下去。既對社會沒有希望,也沒有對個人的未來有任何抱負,可愛背後是十分悲觀的展望,和年輕人軟弱無力的反抗。

表面可愛的角色,其實都是知道現實如何殘酷的倖存者。要不就是接受現實,變成行屍走肉;要不就是裝成無知的小孩子,延遲那個無法避免的結果。但能延遲多久?身體隨住年齡而衰老,心志又因一次又一次暴露在現實中而變得不再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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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COM軌跡系列的歷史藍本(其一):世界觀

クロスベル自治州(Crossbell State),是零、碧兩部作品的主要舞台,是夾在帝國與共和國之間且受到雙方承認的自治州,受到兩者的影響很大,其創作意念很有可能就是「低地」國家。在歷史上,低地國家獨立之初,也是夾在哈布斯堡與法國之間,作為自治區的存在。後來就因為獨立而展開了「八十年戰爭」(1568-1648),亦即低地獨立戰爭。最後在奧蘭治家族的帶領下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共和。Crossbell名字就來自於其象徵—「有十字的鐘紋」,在系列作中可能指出這圖案就是來自於當地出土的中世大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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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撻著Love Liver的話》

說到「侵佔」,與其說「『Aqours』將侵佔『μ’s』」的市場,倒不如說「『Aqours』需要『μ’s』的市場」比較符合現實。「Aqours」首張專輯──《君のこころは輝いてるかい?》,始動就錄得了4萬8千張銷售的佳績,足足是當年「μ’s」始動時的100倍。誠然,以「Aqours」現有的聲優陣容、歌曲以及尚未出現的舞台表現,實難與4萬8千張的銷售額相符。這4萬8千張的銷售,其實是包含著「Love Liver」對於「Aqours」的期待,與及對整個計劃的支持。不過,大眾的耐性還是有限的,而且「Aqours」也不能一直在「μ’s」的蔭庇下過活。具體點來說,「Aqours」是藉「μ’s」的既有市場,去獲取表現自己的機會。真正是否能夠「成材」還是得看主辦、官方、以及「Aqours」九位成員本身的造化。再以「346Pro」的「Cinderella Girls」作實例,藉著「THE IDOLM@STER」的名號,她們獲得了表現自己的機會,透過PS3遊戲平台、各歌曲以及角色專輯、Live,最終才成功動畫化及手機遊戲化,正式地廣為人知。撫心自問,要不是藉著「THE IDOLM@STER」的名號,又有多少人知道「346Pro」、知道「Cinderella Girls」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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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新番 – 續作大爆炸》

對比起上季較多新登場的作品或者首次動畫化的作品能成為話題作, 今季較吸引我的以續作居多, 除了我有看的《流浪神差ARAGOTO》、《請問您今天要來點兔子嗎?第2期》 外, 還有《緋彈的亞莉亞AA》、《K RETURN OF KINGS》、《終結的熾天使 第2期》、《排球少年!! 第2期》, 以及曾為冬番四天王之一的《新妹魔王的契約者BURST》 …等等的續作同時推出, 可謂續作當道的一季接下來就讓我分享一下我今季有看的動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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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套七月夏番推介》

4.(紳士推介)《 我老婆是學生會長!》
《 我老婆是學生會長!》若菜羽衣在學生會選舉中大推「校內戀愛自由化」,受眾人歡迎,大比數擊敗了和泉隼斗而當上了學生會長。隼斗原本十分不妥羽衣的做法,而就在會議結束當晚,羽衣突然跑到隼斗的家告知他一件事,原來兩人的雙親從以前就幫他們訂下婚約,並要他們住在同個屋簷下。
 簡單來說就是一套校園戀愛劇。但為什麼筆者推介這作品呢?因為在作品中男主同女主因各種巧合做了些刺激的事。筆者認為各位紳士們定必有興趣此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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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otte: The Phantom Pain – 難以名狀的義肢‧截肢過多的幻痛》

作家的最大惡夢是「被定形」:A多寫溫馨故事,就成了溫馨作家;B多寫恐怖小說,就成了恐怖作家。寫作資歷越久,脫離定型的難度便越高。有些作家樂意接受定型(如安達充),而且非常喜歡其定位,畢竟定型代表安全,也代表銷量保證。
但定形是一面雙面刃:隨住觀眾口味改變,定形作家會無法跟隨而失去吸引力。再者,縱使口味不變,作家也會對一成不變的題材感到厭倦,甚至影響故事品質,對觀眾和作家並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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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聲優- 聲音後的真實拼搏 》

但此作跟其他治癒溫馨小品最大差別,是作者沒打算為自己所屬的界別塗脂抹粉,說盡好話,反而毫不掩飾地將聲優界殘酷一面,赤裸展示出來。你以為沒名氣的聲優只能配路人角色嗎?不!原來她們長期都「無工開等運到」,為了維持生計只好日夜兼職,捱餓甚至被截電都是等閒事。為了爭取演出機會,新人一有空就到事務所排排企,目的只是希望前輩記住自己的名字。看過動畫就會明白到,聲優界競爭大機會少,絕非一般人想像的那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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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的孩子》觀後感:模仿、自由、空虛感

電影故事以人間界的澀谷和虛構的怪物城市「澀天街」(渋天街)為舞台。兩個世界理應沒有交集。不過有一日,有一個人類少年遇上怪物「熊徹」,並決意跟隨熊徹到怪物的世界。於是那個少年就成為了熊徹的弟子,並被命名為「九太」。雖然最初兩人衝突不斷,但在一起生活和修行的日子裏,慢慢萌生父子之情。
九太長大成人,偶然之下從澀天街回到澀谷,遇上女高中生「楓」。在跟楓的邂逅後,九太開始思考自己應該生活在哪一個世界。此時,發生了一件卷及兩個世界的大事。熊徹和九太,以及楓,都迎來必須決擇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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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tay night》與《Fate/Zero》:對前者的辯護

《Fate/stay night Unlimited Blade Works》因為2010年的劇場版劣評如潮,近日推出全新的動畫版,其超高水準的製作令人目瞪口呆。《UBW》的重製,全賴先前《Fate/Zero》動畫版的成功。這部由虛淵玄擔當原創的《Fate》前傳,散發著遠比正傳要熾烈的黑暗和鬥爭氣息,充滿謀略和逆轉的聖杯戰爭吸引無數人的眼球。結果,身為正傳一部分的《UBW》完全被比下去,觀眾的評價開始分裂。不少《Zero》迷因為得不到跟《Zero》同樣的感覺而大失所望,批評《UBW》是一部沉悶和幼稚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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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文化]我睇Live企起身打Call又得罪你?》

動漫系Live講求的是與觀眾的互動、氣氛連貫與及歌曲的起承轉合,而所謂的「打Call」就是動漫系Live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所謂的「打Call」簡而言之就是伴隨著歌曲,以螢光棒或手做出特定的動作。有些歌曲會有特定的「顏色」、有些歌曲會有特定的動作,但各種各樣的「Call」都是集體活動、是對樂手表示投入與尊重的一種回應。但基於不理解和不認識,一般大眾、不習慣動漫系Live者,甚至是少部份的動漫迷,卻覺得「打Call」者莫名奇妙、阻礙欣賞演出、甚至恥笑他們,把他們的「醜態」拍下並且公諸於世。然而「打Call」在動漫系Live中不僅非屬「醜態」,甚至是樂手要求大家一起合作、一起做、一起投入的集體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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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能概全-「Love Liver」

有關《Love Live!》的狂熱支持者──又稱「Love Liver」的行為問題,打從《Love Live!》這作品正式成名之後就一直繞繚不散。不僅在華語地區,即使在日本本土,「Love Liver」也是相當受到日本傳媒的「關照」,甚至以「カルト集団(意譯:邪教集團)」稱呼「Love Liver」。作為「Love Liver」的筆者一直也相當疑惑,甚至有「為什麼總是『Love Liver』?」的想法。畢竟,每當發生同類型事件或新聞,無疑是在全體「Love Liver」的名號上多添一個污點。不論你是屬於所謂的「偏激派」還是「安定派」也好,在一般大眾眼中,喜歡《Love Live!》的人就等同於「Love Liver」、甚至等同於「動漫迷」。故此,部分「Love Liver」的行為問題不僅被行外人所側目,也同時被「安定派」的「Love Liver」、以及其他動漫迷所憎惡。然而,筆者認為,縱然部分「偏激派」確實有行為問題,但構成今日今日「Love Liver」整體形象的因素,其實還有傳媒的生態、觀眾的口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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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很多動畫打鬥都不好看?戰鬥敘事的手法解析》

《為何很多動畫打鬥都不好看?戰鬥敘事的手法解析》
動畫比起電影的好處,在於奇幻與寫實的世界觀都要畫出來,因此所花的成本都差不多。這麼一來,戰鬥場面的想像就多了很多機會嘗試了;然而,真正讓人看得高興的戰鬥其實不多。最近我補完了《結城友奈是勇者》之後,更加激起我寫這個題目的動力了。很多人拿它的概念來跟《魔法少女小圓》比較,而我今次只是單純地從《結城友奈是勇者》戰鬥場面說說,為何有些作品的打鬥很好看,有些明明很華麗卻讓人無法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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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與追夢 – 《Love Live ! The School Idol Movie》》

說到《Love Live!》,要是未曾接觸、或是非忠實支持者(下稱「Love Liver」),大概只會覺得這是一部普通的偶像動畫,甚至被冠上只以少女為主打、廢萌的污名。

《Love Live ! The School Idol Movie》(劇場版)的票房於日本連連報捷,不少人也認為這破紀錄的票房,只不過是因為不少「Love Liver」也不止一次、甚至多次進場,為取得所有進場贈品而成的「虛數」。而事實上,於日本全國 121 個電影院上映、首映週末兩日總計有 25 萬 1811 位的觀賞人次、共計達到 4 億 23 萬 5800 日圓票房、超越了同樣是深夜動畫劇場版化的前輩──《劇場版魔法少女小圓 新篇 叛逆的物語》的劇場版,除了托進場贈品的福外,也不能抹殺其劇情、鋪排、伏筆,以至起承轉合的功勞。

(注意:下文可能有劇透成份,仍未欣賞劇場版者請衡量是否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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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點評]《2015七月新番作品點評》

每逢一、四、七、十月,是做為動畫迷的我最感到吃力無助的月份,因為這四個月是新一季日本動畫出爐的月份。

辛苦的是自我要求盡可能看完所有作品的首集,從而判辨以後的追看作品名單。

實在,曾有一季,留意到有一個作品《約會大作戰》,初讀標題,以為這又是另一種無聊後宮式嘻哈愛情作品,連第一集也沒有看便丟棄了。

到了季末,不知怎的該收看的都看得七七八八,就試着追看一下此作的第一集,誰知一看就追到了尾。這個經驗教訓我,單看名字是無法真正判別作品的好壞的。不過,收看作品的第一集,只是基本,曾遇到作品《食靈零》,第一集出場的主角,第一集就死光了,真正的主角第二集起才活躍起來,又有作品《Blood-C》,其真正意圖及主角的真正身份,去到近第十集才揭曉出來,也就是以往十集內容都是主角給騙了的幻象世界,我看得想死。所以呢,愈來愈覺得,如何收看作品也是一種修煉。不過,至少,第一集我是要求自己盡量看。及後,到第三至四集,自己心裏的衝動會告訴自己那些才是自己真正渴望的東西,那也最後的收看清單形成的時候了。

今季七月開始,至今幾乎每個作品都播出了五集,是時候挑一些有意思及很沒意思的作品出來,做個點評:

神勇飛鷹俠Crowds Insight

這是個政治性及社會性甚高的作品,欣賞時觀眾必然發覺它在寫我們所住的現代民主社會…

經過二、三十年,近年龍之子不斷推出經典新編,一次又一次顛覆自己的傳統,夜之小雙俠讓賊黨小多龍女判斷傳說英雄小雙俠的善惡,上一輯Crowds主角讓小初解構飛鷹俠英雄傳說,身為英雄,比起擊倒惡黨,與惡黨和好超越對立更加重要,而面對素來無助的平民,宣揚人人在網絡時代都可出一分力,成為英雄。到本季推出的Crowds第二輯Insight,上一輯的漂亮偽娘累小姐也成為了飛鷹俠的一員,但故事矛頭一轉變為質疑網絡力量的愚蠢和不成熟,理據為鈴木理詰夢科提出的2:6:2原則,即在一個社會裏,能夠善用工具提升社會的人永遠只佔總人口的二成,另有六成人總是隨波逐流,二成人惡用工具,因此累累把Crowds賜給大眾讓人人獲得力量的做法是危險的。香港近來進入網民抬頭的年代,網民在網絡上做了英雄,做了判官,但同時也傳播出很多謠言,製造很多恐慌,搞出不少網絡欺凌。對於這種發展,這故事啟發性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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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鳥。Creative Paradise02》

說到香港電玩動漫節(下稱動漫節),縱然今年有「識條鐵手哥」充撐場面,但仍然無法改寫脫離動漫、人流混雜、缺乏誠意等等的罪名。

每年均佔用暑假黃金檔期、於會展擺設大展活動的動漫節,卻沒有肩負起拓展香港動漫文化的責任,反是一心一意想打造一個暑假檔期的「合家歡」節目,以狩獵最大範圍客源吸金,而多於真正在乎動漫相關的節目。故此,今年大會所邀得的嘉賓,以同類型作品、性質而言,仍然比不上如台灣一般的動漫節,足叫主辦的「誠意」。

然而於3樓舉辦的「Creative Paradise 02 第二屆創天綜合同人祭」(下稱CP02),卻好像與1樓的動漫節毫無關係一般,續以「同人活動」的方式生存、並且圓滿結束。與往年一樣,CP的入場人仕為買得心頭好,甫開場時就出現「搶閘進場」的畫面。不消數分鐘,不少攤販已經進入了「作戰狀態」,開始各自組織起自己的「人龍」──好比多年前動漫節仍未變質時的光景,而且當中不乏懷著「要不是CP02,我才不會排幾小時進場。」這種想法的人。對於同人活動的初生之犢而言,這是一個相當大的支持和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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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TPP版權修訂:你不可不知的三件事》

昨日(7月28日),包括日本在內的「跨太平洋戰略經濟夥伴關係協議」(TPP)一眾參與國和意向國將會在夏威夷展開新一輪談判。雖說是新一輪,但各國早已將這回合暗定為「最後一輪」談判,所以預料肯定會得出一些成果。

TPP近年來一直致力於知識產權方面的法案調整,而日本作為成員國一直是談判目標,所以經常會有報導說日本動漫的同人環境將會惡化。作為動漫迷,我們未必需要去討論當中的對錯,但TPP會帶來什麼影響,你卻不能不知道。

(一)TPP帶來什麼改變?

時事觸覺較敏銳的ACG迷也許聽人說過「非親告罪」,這也是TPP版權協議中最大也許亦是影響同人最深遠的調整。親告制,華語法系又稱為「告訴乃論制」(為方便讀者,以下統一用親告/非親告描述)。親告制,顧名思義就是只要版權持有者不親身進行控告的話,名義上就無法構成侵權。簡單如一個人進電影院盜錄電影,在親告制下,需要由電影院/發行商提出訴訟才能成立,但在非親告制下,任何人報警抓走盜錄者,律政司就能提出訴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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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的不雅塗鴉‧愛與瘋狂只是一線之隔》

本年伴隨著第十七屆香港動漫電玩節(下稱動漫節)舉行的第二屆創天綜合同人祭(下稱CP)人數倍增,場面墟撼!

熱鬧程度與主場館不相伯仲!!

雖然本屆動漫節有cosplay區在場館外等問題。

但是這些事不是本文敘述範圍了…

在CP場館裏的塗鴉版上含意識不良字眼的事件(即「塗鴉版事件」)才是本文討論的要點。

在CP會場裏一如已往設有塗鴉版給各位入場人士畫&寫下感受,

但現今卻變成這個樣子…在塗鴉版中的印象繪被塗鴉,部份更含意識不良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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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情取代不了劇情 – 終結的熾天使》

終結的熾天使有著各式各樣的奇幻設定、更大量的人物,更複雜的世界觀,理應比花舞少女更容易發揮:畢竟最能展露角色真面目的手法就是利用衝突,而末日世界觀理應有更嚴重的社會問題,更多人性陰暗面,也就更容易產生衝突。但情節上就只是純戰力較量的「吸血鬼VS人類」;不是戰場的話就是「各懷鬼胎的高層人物VS前線人員」,這些普通而膚淺的二元式鬥爭浪費了世界觀,亦令人難以認真看待故事……
再加上作者急於創造讀者喜歡的(Likable)角色,而不是有趣的(interesting)角色,亦令情節缺乏新意,也破壞少年漫畫的重要原素: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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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而言,ACG音樂有多重的分量?》

如果這是一個值得你保護,令你想與人分享的地方,那首先你需要尊重其他人。因為只有在你尊重他人的時候,你才會享有被尊重的權利。而這一點,正正就是現在的ACG同好需要學習的地方。這個音樂世界之大絕對超越你我所想,每個人到達的地方也不盡相同,希望你能在這個碩大的世界中,能找到一個自己嚮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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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少女 (ハナヤマタ) – 可有可無的「舞」》

時甜,時苦,通常淡而無味的大雜燴。

作者:濱弓場雙 (浜弓場双)

出版:芳文社 / 尖端出版

形式:漫畫(暫六冊) / 動畫 (一季)

「動畫化」真是個令我又愛又恨的詞語。

你坐在電腦/電視螢幕前,花費三十分鐘觀看一集動畫。你發現這一集作畫差劣,演出薄弱,故事缺乏起伏,於是決定看看討論區有沒有同道中人,然後你看到這一段留言:

「原作(漫畫/小說)演出好多了,是動畫版做得太差。」

假如你有幸看到一集是作畫精細,演出強而有力,故事高潮迭起,新奇有趣,又會看到這一段留言:

「動畫版好多了,原作(漫畫/小說)要差得多。」

到底我應不應該看原作呢?如果動畫質素並不代表原作有同等質素,那作為負責任的觀眾不得不先看過原作和動畫,才可以評價作品的優劣。說到這裏,動畫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物的產品,畢竟動畫要處理更多原素,如背景音樂、聲優人選,角色人設,比文字(小說)和靜止圖(漫畫)更容易出問題。我期望不大,但求找到一部原作和動畫同樣不錯的作品;我不要甚麼奇幻世界觀,也不要甚麼勇者拯救世界、更不要甚麼人細鬼大的中學生看世界…….

這時候我想到《花舞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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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春也是夢 音樂於音樂動畫的不同意義》

近日動畫《吹響吧!上低音號》(下稱上低音號)放映結束,除了完美地告訴所有人這是一部與《輕音少女》(下稱K-ON)非常不同的音樂動畫之外,還留下了一堆謎團,為日後可能出版的第二季動畫或劇場版鋪路。不過,我在這裡並非單單想「發廚」,又或為這套動畫進行一個小小的總結。我撰寫這篇文章的目的,是想帶出音樂動畫的魅力所在,以及藉此再談及一下香港漫畫。

為什麼在動畫播放前,上低音號會被稱為「第二部K-ON」?
在進入正題前,我必須先利申一下自己在未接觸上低音號時,其實是對它有點兒反感,只因它的宣傳圖及影片都與K-ON非常相似,再加上與音樂元素相關,網友及各大網媒都直指它是另一部K-ON,於是我也誤會了動畫公司「京阿尼」又準備製作一部賣萌賣校園美好回憶的日常系音樂作品:
「你唔係又嚟料啊?」
懷著這種誤解,再加上本來對於K-ON的鍾愛,令我把這套動畫搬到「有時間才看」的分類,直到春番的中段,淘汰了數套本來以為好看的動畫後才找回上低音號,結果發現到上低音號原來是一部中心思想根本跟K-ON不同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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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LLer」】狂熱與癲狂 一線之差》

要說近年動漫界最具話題性的代表,「Love Liver(ラブライバー)」無疑是「風頭躉」之一。這個詞語本來只是形容狂熱地喜歡《Love Live!(ラブライブ!)》這作品的人,然而經過日本以至華語地區各「Love Liver」種種的事端以及行為問題後,「Love Liver」這個詞彙彷彿添上了貶義,被視為一群「走火入魔的邪教徒」。穿梭於大大小小的動漫活動、以至《Love Live!》的活動,說到聞名的「Love Liver」,大概會想起「Love Liver四天王(ラブライバー四天王)」。去年,幾位身披大量襟章、掛布、毛公仔、毛巾、海報、枕頭等週邊產品的「Love Liver」出現於秋葉原街頭。照片立即於Twitter中瘋傳,而自此之後仿傚者亦不計其數。

一般的「Love Liver」,對於所謂的「天王裝」的心態甚是複雜。「天王裝」這詞語本來就淡淡地摻著調侃與諷刺的意味,而主要針對的不僅是他們身上價值不菲的週邊產品,更有著明顯的價值觀差異。誠然,光看「四天王」這樣「出位」的裝扮,就算是完全不認識動漫的人,也能一眼就看得出他們對那部作品的「愛」是多麼「瘋狂」。對他們而言,這是一種表達對作品「愛意」反饋,好讓別人知道自己對這部作品有多大的忠誠、有多大的愛意。而在不少人眼中,這卻是一種炫耀、甚至是不知所謂之舉。故此,輿論所針對的已經不是作品本身,而是所謂「天王裝」行為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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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街機就等同不良或MK?》

由於受到太鼓之達人的影響,筆者有時候會前往機鋪(或稱遊戲機中心)打街機,特別是音樂類的街機。然而,當筆者向其他朋友談論街機或機鋪的話題時,往往會被他人貼上不良或是MK的標籤。打街機就等同不良或MK是大多數人的誤解,包括筆者在內。筆者在未接觸機鋪時,也被機鋪那陰暗的氣氛所影響,認為機鋪中只有不良和mk。那些名為「清泉」的機鋪只會在日本中出現,這些錯誤的想法直到筆者真正進入機鋪,想法才得到改正。
知己知彼,百勝百勝。在談論去機鋪的話題前,一定要清楚日本和香港的機鋪限制上的分別:

在日本動畫中,中學生或小孩進入機鋪是可以,而事實上日本也不像香港一樣嚴禁未成年的人進出,只是

20:00後16歳以下人仕不得進入。
22:00後18歳以下人仕不得進入。

另外,在香港的遊戲機中心分為成人場和兒童場,
成人場禁止未滿十六歲或穿著校服人士進入。
而現時大部份兒童遊戲機中心的代幣遊戲均會以代幣遊玩,例子美國冒險樂園。然而,兒童場的遊戲機中心大多都不設立街機遊戲,兒童場接觸街機的機會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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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啟示錄——庵野秀明「動畫界5年崩塌」論(三)》手繪動畫王國的3D出路

前路就在電腦動畫
庵野秀明在訪問中,不斷提到電腦動畫這條出路,並認為主力發展電腦動畫的亞洲地區,例如台灣,有望超越日本。有趣的是,享譽國際的動畫大師宮崎駿,卻極度厭惡電腦動畫,他曾經向外國傳媒表示自己從不看彼思的動畫片。大師一言,感染不少宅民,到現在仍有不少人認為手繪動畫比較有人味。在日本仍然以吉卜力系為首的手繪動畫依然大行其道時,被喻為宮崎駿接班人的庵野秀明(雖然他本人極力否認這個稱呼)卻說出完全相反的看法,理由為何?這合理嗎?

彼岸的靜默革命
說到電腦動畫,相信大家一定會想到彼思(Pixar)動畫製作室。時間回到1995年,地點轉到荷里活。當時Steve Jobs領導的彼思一直虧損,本來已經打算出售給微軟等公司,但Steve Jobs最後還是給予彼思機會,去完成公司已經承接的迪士尼動畫電影製作訂單。結果,當年上畫的首部全3D電腦動畫攝製長篇動畫片——《反斗奇兵》——結果大家都知道,全球票房大收3.6億美元,當年全球第二全美第一,令彼思由名不經傳的小製作室,一躍成為荷里活殿堂級動畫製片商,也間接改變了Steve Jobs今後的際遇。 (順帶一提,《反》的導演John Lasseter是宮崎駿的忠實擁躉,甚至在《反3》加入龍貓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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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啟示錄——庵野秀明「動畫界5年崩塌」論(二)》 動畫投資被誰吃了?

可能有人認為,近年動畫的DVD/BD不是銷情慘淡嗎,投資者削減預算才是根本問題。但自09年金融海嘯以來,日本每年的動畫製作數量均有上升,DVD/BD的銷量大致持平。加上動畫本身屬成本高、回本期極快的投資,如果做動畫真的不能賺錢的話,投資者一早就抽身了,根本不需要慢慢削減預算。
事實是,如下圖所舉例,5000萬日元的製作投資,經過廣告代理、電視台等收費,到達動畫製作公司的預算就只剩下800萬日元了。按2013年統計,動畫產業市場收益達到14913億日元之高,但動畫業界的分成卻只有1834億,佔整體不到12%。市場不斷擴張,理論上動畫製作得到的預算應當提升,但近幾年動畫製作費卻是逆通脹地維持在大約每集1300萬日元左右,這就歸功於對從業員的壓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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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動漫節不成器》

2015年度的香港電玩動漫節(下稱動漫節),大會高調宣傳「Hong Kong Dance Power Competition」這個無論類型、性質、嘉賓以至客源均與「動漫節」三字完全沾不上邊的活動,惹來了不少反對的聲音。
原來Dance Power Competition這個活動,早在2010年就已經進佔動漫節的主舞台上。為什麼5年後的今天才引起迴響?也許是眾動漫迷對這活動已經有如對亞視一樣,心死太久,早已經懶得花心機去關心了。加上今年大會高調宣傳這個活動,故此令一眾動漫迷對這個有名無實的動漫節,由心死轉化為憤怒。
而事實上,動漫節中的「動漫」成份,老早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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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啟示錄——庵野秀明「動畫界5年崩塌」論(一)》庵野真正的意思:行業病了

ACG界的滅亡論一向都是論戰的經典導火索。但5月22日著名的動畫導演庵野秀明親自說出日本動畫5年內滅亡』,其份量之大卻震撼所有ACG界人士。

其實多份媒體以「死亡」去總結庵野秀明對日本動畫的評論,是有點嘩眾取寵之嫌。所以在大家點火高叫:「死什麼死,每年還有很多好作品!」之前,讓我們回顧一下庵野秀明的評論。

– 日本動畫行業正陷入低谷,它的巔峰已過,正在衰落。在跌至最低點之後大概還會迎來復興。

– 問題在於,還會有多少人能等到復興的那一刻。動畫製作體系目前還能維持下去,雖然已在極限狀態。我認為它的崩潰只是時間問題。大概還能堅持5年吧,但20年的時間肯定堅持不了。

– 觀眾人群的縮小導致資金減少,日本的整體環境是不允許無憂無慮地進行動畫創作的。

– 可能,動畫創作的中心會轉移到亞洲其他的地區,因為那裡的文化生活正在改善,孕育出了良好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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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到現在 動漫節變成跳舞老翻節》

筆者在網上看到『Hong Kong Dance Power Competition 2015。』的POSTER,這個是動漫節的其中一個主打活動 。

筆者從上至下、左至右觀察POSTER,完全找不到有任何動漫(AC)或是電玩(G)的成分。

筆者明白:動漫節已經今非昔比了。
雖然筆者對跳舞不感興趣,但也對動漫節的跳舞比賽做了資料搜集。這比賽早於2006年出現,為2006 Watsons Iso-Tone The One Dance Competition。由2006至現在2015年,9年間,動漫節都出現這類主打Hip Hop的跳舞比賽。然而,這不是ACGHK嘛,Hip Hop跳舞比賽與Anime、Comic和Game有什麼關係?間接加入這元素的ACG已經很少,以Hip Hop為題材的動漫,可能是筆者見識淺薄,我倒是聞所未聞。筆者不是針對Hip Hop類型的跳舞活動,而是這與ACG根本無關,情況可說是在車展中放入Hip Hop比賽一樣毫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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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水樂園】遇怪魔我不想變大個

動畫及遊戲作品《數碼暴龍》踏入15周年,為紀念這部經典作品,今年即將會推出新作──《數碼暴龍大冒險Tri.》,講述8位「被選中嘅細路」少年時代的故事(15年前,他們還只是小學雞…更正,小學生)。對於一眾90後而言,這部動畫可說是充滿著童年回憶。其主題曲──和田光司的《Butter-fly》、或是中文版主題曲,鄭伊健的《自動勝利Let’s fight》、甚至是當中的經典插曲──宮崎步的《Brave Heart》依然弦猶在耳。

然而這部作品由公佈人物設定開始,就一直飽受抨擊。8位「被選中嘅細路」樣貌大不同、製作計劃一推再推、一年期電視動畫變成劇場版(即動畫電影版)。15年之約,支持者彷彿一次又一次被欺騙,自然感到不是味兒。即便動畫要到2015年11月才開始分成6章上映,但抨擊的聲音老早已經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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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版LoveLive!裝備四天王》

去年幾個日本LoveLiver全身穿上/裝上/掛上大量LoveLive!的周邊,於秋葉原四處遊走,被網民拍照廣傳並稱之為「四天王w」(這個w絕不是筆誤)。當然,稍有常識或者玩過Pokemon的人都知道吧,就是四天王絕不可能只有四個人。事實上之後不少人相繼加入並模仿他們的裝扮,不論男女,而且越來越誇張;最近四天王已經大有孔雀開屏之勢,甚至有網民吐槽,看著他們「進化」,有如看著元祖高達變成自由高達一樣。
  在寫這篇專訪之前,小記我只是Facebook群組LoveLive!吹水區中的一個寂寂無名的潛水員,每天上去報到然後當一個CD-ROM。直至有次我看見水區(LoveLive!吹水區簡稱)有一位名叫「堅系健康」的網民,提出要組建一個Whatsapp群來召集「港版四天王」的成員。本著食花生……呀唔係,係記者魂的心態,小記決定深入了解這群「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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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IF8】歸真反璞,未嘗不佳》

身為同人畫師、作者,去罷澳門Illution Feather同人文化祭 – 8(下稱IF8),我彷彿見到「我最期待的畫面」。

相比起香港已經舉辦了39屆的「Comic World(下稱CW)」和15屆「Rainbow Gala(下稱RG)」,剛剛才於四月十二日舉辦第8屆的Illution Feather同人文化祭,就相對地「年輕」。不論是場地的大小、人流、規模也是無法與CW、RG比較的小。然而,正因為她的細小,令她能夠做到CW、RG無法做到的事。

先戴個頭盔,作為香港人的筆者也只是第一次去澳門Illution Feather同人文化祭,與其將本文當作是「Illution Feather vs. CW / RG」的比較文,倒不如把本文當成「Illution Feather初見有感」比較貼切。IF8的活動場地──金碧文娛中心這場地原本是澳門隨處可見的娛樂場,隨着金碧娛樂場以及皇宮娛樂場的遷離,金碧娛樂場的舊址說被改建成金碧文娛中心,為成該區唯一的文娛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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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箱-面對職場的理想與迷惘》

這動畫提及不少商業動畫製作的流程,不同崗位的工作等。動畫中也不時暗示動畫業界不同的人物、作品及情況,對動畫製作有興趣的朋友的也值得一看——畢竟是用動畫說明動畫製作,說服力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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